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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娇妻借给朋友 第7章 [複製鏈接]

第7章
( J2 ^' e9 F0 v4 h. D3 Q% P! S, W2 r0 J5 b5 @) T  j* j- H
小富婆/ T8 }$ c0 H5 x7 w/ V
  秋风扫落叶,转眼日子过得飞快,从海南回来已大半年,这段时间,我集中注意力和何飞解决拆迁招标,马腾上跳下窜的和一厂谈合作,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,John则回到了美国述职忽悠老外。事情都在预计的发展中,只有菲儿这裡的变化最让人意外。
+ A; M: h8 O# r: `0 e5 l  一句话,菲儿变成小富婆了。
$ a7 g* V; ?% x6 B5 ~3 l  事情是这样的:菲儿的杂志社。这间杂志社最早是省文化厅的三产,当时社长老刘带着文化厅下来的三个人一手建起,一直做社长,也风光过,但是奈何我们这个省的容量不如一线城市,所以这几年有些走下坡路,老刘这厮居然出了险招,发挥了菲儿,使得杂志社起死回生,销量直线上涨,同时开闢了更多八卦、娱乐的副刊,结果牺牲了我老婆、幸福了杂志社。2 \+ N. l# Q/ K0 |
  好戏才刚刚开始,这时老刘急流勇退,进过和省文化厅、省国资委协商,加上杂志社本身不是什么肥肉,和文化厅也没什么关係,就通过股权变革彻底变成了集体所有制企业;紧接着送上门傻子,北京的一个文化传播公司泛亚,高价收了杂志社,当然这也是老刘暗中操作,真是手段高明。
) e3 M  n& a  r0 @6 C- R  杂志社卖了,虽然大家没有大赚,但是有股份的老员工也不枉这么多年为杂志社卖命,菲儿「劳苦功高人」小有收穫,手裡的股份卖了七位数,自己一高兴买了辆Mini Cooper,以小富婆自居。
% s& O! T* H" S7 i1 [; c# z; U( ^5 L  菲儿虽然有女人爱慕虚荣的天性,但是一向不看重钱财,所以婚后我们也有一段清贫的日子,但也随遇而安。结果现在钱自己找上门来了,受益最多的当然就是老刘和三个创始人了,然后除了财务经理,两个回到了文化厅。+ a% O# |, E; {% q% N
  后来的事情发展让人出人意料,老刘则去了市文化局,降级使用,大家都说泛亚是老刘找来的,劳苦功高结果招人红眼,被贬了,大家一阵惋惜。可是大家安慰的话还没想好,市文化局老局长马上要退,其他两个副局都是副处级,老刘本身是正处级,加上副局长主持工作,三个月后就把「副」字去了。
4 G  ?4 U9 q  p  一个月后的市常委会,经过市领导提议、常委会通过,又给老刘加了一顶市长助理的帽子,就这样老刘从一个文化商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政客,不久一纸公文,由文化局搬到了市政府大楼,做了主管文化的副市长。
; {6 g! w$ f' b  杂志社的人惊得满地找眼镜,不仅仅是老狐狸,这要放在资本市场绝对一条大鳄鱼啊,名利双收。我也不由暗挑大指,高人有时就在我们身边,老刘真是小看了他了,原来是隻老狐狸,不仅仅是老狐狸精,把一个破杂志社的平台玩得风生水起,所以人往往总是哀歎自己机会不好、运气不好,可是真的有几个人把自己有的平台玩得透透的?/ l7 g  T0 v9 p# E/ V: C5 i
  伟人总是将自己已有的资源发挥到极致,曹操就是一个小青年,把首都城管队玩得当朝一品都礼让三分,法国大革命时那个20岁的炮兵上尉,几门大炮就轰成了陆军少将,还有井冈山上的那股被当权者称为「流寇」的队伍。
! ^6 i( X9 T4 _  话题扯远了。这时菲儿甜美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:「老公,你知道老刘前段时间疯了一样冲销量,把我都拖下水做什么模特,原来是为了卖个好价钱。这隻老狐狸,真狡猾,我和财务的高大姐偷偷算过,这次他赚钱最多。」
2 n0 M! V1 k; b9 O  菲儿猫在沙发上,端着牛奶,和我閒聊。她扎一个马尾,穿着宽鬆的睡衣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,可爱的脚趾头排在一起,我们在吃早餐。
/ g4 K+ y: \2 w8 t2 f: r  「以后不要和财务算这个帐了,不是老刘,你们这些人哪能赚到这些钱?」
) q2 @: `; ~- y, b* S8 v( ]# ^* J  我喝了一口橙汁,看着她:「不过菲儿你是付出……」$ ^, {0 R: Y- `( W; X2 ?
  我本来想说代价,但是心裡担心菲儿发现我知道她和熊放的事情,就改口:「我们菲儿是付出努力的,应得的。」
2 l2 h" {$ c$ j  T, W, y+ s  菲儿开心的笑了,大眼睛明亮地看着我:「是呀!人家现在不是刘社长了,是刘局长,不对,是刘副市长呢!马三立的相声不是叫连升三级么?」8 ?( d3 N1 t' a# K, t- i
  「呵呵,这个刘恆不简单呢!以前小看他了。」
$ J$ o7 x5 w; V2 P# W6 _  我似乎在说给自己听:「没想到我们菲儿比我先致富了。」) P( ]1 U- F0 s+ b
  我笑看着菲儿,菲儿没有穿内衣,睡衣上凸出两点,显得很性感,我盯着吞下一口口水。菲儿走过来环着我的脖子,做一个认真的表情,嘟着嘴说道:「青松同志,以后我可以养你。」
. r9 h: h) |0 n0 q  我拦腰抱住她,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中,隔着紫色丝绸的睡衣,一股澹澹的体香鑽入我的鼻孔,我摩挲着。菲儿的胸最是敏感,很快感觉到她的两个小豆豆坚挺的站了起来,我隔着衣服含住一个。菲儿娇笑着把我推开,看錶喊着要迟到了,就去梳洗打扮,逃走了。# `: m4 C$ I6 L% q7 H
  「现在你都是总编了,还怕迟到啊?」
4 @2 G6 a4 C& w. A) o  我问道。7 ^$ ^' c: A5 M% R- q; w
  「今天投资方的团队要过来,我们第一次见面会。」2 ^7 D$ i1 o! O9 N  F" {
  菲儿精心给自己化妆。6 V% Z0 o9 H" t( u
  总算收拾好了,一起下楼,菲儿走向她的Mini Cooper,菲儿扎一个干练的马尾,穿黑色西裤,包裹出修长的大腿,显得很有肉感;臀部很圆,裡面穿件白色的高领毛衣,外面是灰色的大衣,黑色高跟鞋很亮,显得精明而端庄,鑽进自己的车裡,向我抛个媚眼儿,开车走了。- ?/ C. u6 w' f3 N3 ?- P
  菲儿来到办公室,快9点了,秘书来提醒:「陆总,北京泛亚文化的人十点到,大家都按照前面准备会的做了安排。」
1 t/ o, V+ n9 l# T5 |& P  菲儿面无表情,点点头:「好的。」4 e" d, s7 q8 y6 x
  然后进了办公室。+ A" P3 n+ E/ w+ K( G& a
  很快,秘书端进来一杯咖啡,轻轻推出去。这时电话响了。
& J0 T+ A0 s  e) S0 a  「你好。」0 a5 ]4 M! K, J1 Q9 o' ~2 K( `
  「小陆啊?我老刘。」  ]8 s( j8 P& {( S5 D
  「刘社长,您好,您声音还是这么洪亮。」0 e# _% Y& y8 B7 l
  菲儿甜甜的喊了一声:「不对,现在该叫您刘副市长了。」
. W, H# z7 Z+ Z1 N$ m3 ]  「哈哈,还是叫老刘显得亲切。」
' i6 z7 u( I: e$ U' R5 H  刘恆笑得很爽朗,显然美女的吹捧让他很受用:「小陆,今天泛亚的人要来,你要好好谈,他们是当初我引入的,作为本市文化领域突破的一个桉例,你要好好配合。」
* F3 w' ~. J6 c4 l* Z: M& q$ }  「这些方桉当时都谈好了,我们不会轻易变的。」
4 N' z0 s) a# }" p  「嗯。」
  U0 t8 n% R! g8 o  刘恆靠在圈椅上,听着菲儿绵软温婉的声音,脑子浮现起她的音容笑貌,丰满的胸型、结实浑圆的臀部、修长的大腿,这个美女人妻,真是有味道啊!可惜从来没有看到衣服裡面是什么样子,不由得吞了口口水,稳住心神继续说道:「主要是人事方面,他们是大股东,投资方,肯定要有自己的经营思路,人员安排,你和一些骨干要配合,你们都还有股份,他们是给你们打工的么,下面的人要是有什么想法,你要安抚。」
+ o  k6 d9 k9 w. z" N$ ^* B6 X  「明白,老领导都打招呼了,我一定配合泛亚。」
; P9 s1 s  L9 F  菲儿爽快的说。
2 ^/ k& z3 ~" o" R" i; C  「好,小陆是聪明人,有时间来看看老领导啊!我还是怀念在杂志社一起打拼的日子。我还有个会,先这样。」
# F, g( ~/ E9 B; r. Y' \6 L1 A  「好的,不打扰您了。」
6 ~1 C+ _) g3 M  菲儿挂了电话才想:怎么成了我打扰他了?明明是他打给我的嘛!# P" i9 [9 h) ]6 x* Q
  那一边,老刘却久久不愿意放下电话,似乎还在回味菲儿银铃般的声音,不由想到要是这么悦耳的声音,如果是在床上发出又会是何等的销魂?菲儿是自己一手招进杂志社的,眼看着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一步步出落得风情万种的职场精英,青春洋溢中又女人味儿十足。这就是已婚少妇的味道,懂得体贴男人,端庄中透着一股媚,经历男女之事,又不失女人的娇羞,这就是少妇,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妇啊!
" B( {3 |" I, d  这时老刘的心裡飘出一丝情绪,飘散在心裡,细细地品味,有一股酸涩的味道。是的,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终于打拼出今天这个局面,应该说是万事如意了,只有这个陆羽菲是自己内心的遗憾,在自己的脑海中早已无数次狠狠地操弄过她。$ Y" ~3 d) @0 F* O5 }
  记忆中夏日裡她身穿单薄衣衫,紧绷的屁股、走起路来微颤的酥乳,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,内心就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;菲儿从自己身边走过,或者来自己办公室汇报之后离开,自己都要深吸一口气,捕捉菲儿带过的香风,每次深深地吸进来,总要细细体味,哪些是香水味道,哪些是菲儿的体味,久久回味一番。  t- M+ R$ ]# K- V; s0 q
  看着菲儿经历婚姻的洗礼,臀愈发丰满翘立,胸愈发丰满挺拔,腰肢柔软、皮肤细腻,更加重自己的慾望。婚后的菲儿比之从前更加性感,服饰上更有女人味,每次看到总恨不得「嗷」的扑上去,撕烂她的衣衫,把她生吞活剥了,有几次自己实在按捺不住,就径直躲进卫生间自行解决。
5 `! G- F& b; H8 I/ V1 K  在一次出差中,菲儿和自己被广告商灌了不少酒,菲儿粉脸娇艳欲滴,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,自己看着不由呆了。扶着菲儿回到房间,已经抑制不住,但是最后还是战胜慾望,偷偷拿走一条菲儿的内裤,是条红色的透明内裤,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居然穿这么淫荡的内裤,回去套在尘根上发洩,后来自己一遍遍闻着上面的味道自慰。现在这条内裤还在自己办公桌的保险柜裡。
/ k7 O" i* R9 w& v0 T& x: ^# J  这些年,自己为了维护形象,不得不压下内心的慾火,虽然有过几次机会下手,可是一方面考虑自己的形象,另一方面顾忌青松,这个臭小子天天可以享用菲儿的肉体、品嚐她两腿间的腥臊,我却只能品味一条内裤。
* m0 t- S! R1 c" u' A" y  这个青松虽然是个律师,可以在不多的接触中可以感觉到有股气质,凭自己多年的经验,这不是个好惹的主,所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慾望,现在终于可以无需顾忌了,却离开菲儿好远,遗憾啊!
* G6 y/ |& q3 x  『我一定要把这个尤物压在身下!』刘恆暗暗发誓,然后拨通秘书的电话:「我要打个重要的电话,暂时不要打扰我。」
0 d" M  ?- T7 f3 o/ b( x8 b  然后去柜子裡取出菲儿的内裤……
7 x) h% B( }9 a9 u8 ]- m0 N" y  菲儿这裡刚挂电话,这时门响了,秘书进来,手裡还拿着一大捧花,很漂亮的,外面那些女孩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。
! ^) N" K. _! W  秘书打趣道:「陆总和老公很腻呢!还送花。」
6 P1 x% M9 D, h) p: O9 ~  「去,好好做事。」
" }- W" R- r2 j, H8 m' g  D* U6 g  菲儿很开心,吩咐把花放在自己办公室。
. E1 q+ J: w) X4 T; e* x- ?  看着卡片上没有名字,只写着「王总已经会用电脑了」,不由莞尔一笑,浮现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来,不由想起碧海蓝天的海南和那个暧昧的夜晚,如果不是大家认识,也许是个经典的酒吧邂逅呢!没想到还送花给自己,看来婚姻并没有消磨自己的魅力,反而更让自己有味道呢!不禁暗自窃喜,又暗自谴责:陆羽菲啊陆羽菲,你都是嫁人的人了,还胡思乱想。
9 m, c4 x* @* X 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幻想,无论美丑的女孩都有一个小公主情结,希望所有人都爱她、宠她、呵护她。又想到身子被他给看到了,一张俏脸不由得滚烫起来,不由又是一阵想入非非。$ ^# C1 s3 _/ |9 {/ d" G3 R2 j
  这时秘书进来提醒,泛亚的客人到了,菲儿收好心神,和己方成员来到会议室。
% d3 A- d  i: c3 r6 e  进到会议室,不由得呆住了,对面阵营裡赫然坐着一位老朋友,不是别人,正是在酒店凌辱过自己的熊放!脑子「嗡嗡」直响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会议内容也没有详细地听,只知道熊放现在是泛亚的创意总监,以后会把握公司的製作宣传方面,原来的团队要让出经营权,管些后勤、行政的杂事,而原来的老人也被夺权。大伙儿没有像老刘担心的那样有太多情绪,毕竟拿人钱财,嘴短,也乐得清閒。' v+ g, p' a% y+ {& ^
  回到办公室,菲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想给青松打个电话,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赶忙挂断。不过熊放的表现很奇怪,几次给自己递上谄媚的笑容,发言的时候也一口一个陆总,似乎他很顾忌自己。难道怕自己报警?可当初自己没有反抗,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无从报起啊!真是很奇怪。
  ~9 @! o1 `6 \! Y) d  这时电话响了,又是老刘询问会谈的结果,然后提到晚上要和泛亚的老总、老刘一起吃个饭。自己想想副市长打来电话,面子当然要给了,就答应下来。
; }3 m  q( M# x2 n' Q" ~  给青松电话说晚上要和老刘、泛亚的人吃饭,不回家了,不过这阵子大家都很忙。0 h! g( C. S* o! _6 N' ]0 x% c
  「好的,老婆,我也正好有个饭局,这样我要先吃饭就去接你?」
; j' ?) x4 w( G; C. }) I6 Y9 b/ @/ u  青松说。
% ^. d3 ]1 h/ r* U7 L  「再说吧,谁知道你啥时候完事。」
  P+ A% p& u3 }  菲儿说:「我先完就先回家了。」5 n9 @7 W7 o& F, j& r5 _
  「好的,玩得高兴。」6 U5 e. \9 _& l4 s
  青松说。& U6 r7 z! O: h5 t) I9 M% @
  「玩什么玩,老刘、泛亚的老总是俩老男人。」
; ?, n" @  Y3 ^$ w/ l  菲儿心想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,老公还说风凉话,就迁怒老公,没好气的说:「要玩也是玩你老婆。」
9 h/ |; h2 ?) K1 q  「哈哈!看来老婆大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帅小伙,俩老男人不够折腾。」! K% S4 k" }1 g. G
  青松在电话这头调侃着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身材曼妙、青春洋溢的妻子的裸体与两个大腹便便、身材走形的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,一种异样的刺激窜出来,刺激得自己的小弟居然有了反应。
2 x' V6 J& d. Q/ P$ v* Q; o9 N  「菲儿别生气,开玩笑的。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,是不是受了委屈?」
8 _8 y( D# u% V* _, G  「嗯。」
& w& s" x, o: G; D4 ?  菲儿觉得很憋屈,眼珠一转便和青松说:「有个人,就是上次给我拍照的熊放,他来做创意总监,主管题材。我不喜欢他,以后做同事了,怎么相处?」/ v7 I# n) m+ O3 |' h7 r
  「哦?我们菲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?你不是一向都是热心肠么?」
4 ?3 s3 j- z4 u  青松说:「没关係,要是菲儿不喜欢他,老公打他屁股。」
' B* }+ S7 j9 R& b" b9 ^  「唉,跟你也说不清楚,不理你了!」
; o0 Y5 T# `1 ~0 q  听了老公玩笑式的宽慰,菲儿放鬆下来,毕竟自那之后熊放看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,即使见了也是一副谄媚的样子,便说:「我开工了,晚上会晚点。」4 J0 q# O, V' b; v; g" A) O2 w
  「好的。」
: l" C! s* u" O0 A; R% H  青松挂了电话,随即拨通石鹰的电话:「晚上6点,涮羊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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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! Q1 ~& `" }, r1 u8 E  e涮羊肉" i9 G& D$ u" A% q( g
  一向少言寡语的石鹰「噢」然后就挂了电话。青松挂了电话,看着窗外阴云密佈,天空中几丝雪花,似乎一场大雪就要降临。
+ L( r( C  X  }2 j2 E: U  E3 i: S  果然到了傍晚,大雪漫天,青松搭公车来到了城乡结合部,绕绕弯弯的来到一条胡同裡,这裡住着一户人家,独门独院。拍门而去,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开门,看到青松,爽朗的笑了,大喊着:「小松来了!」
8 S  u3 S* Q  R/ F8 b$ R  j0 z  然后对着青松说:「石头也刚到。」
# H6 O/ d* \( C+ C  这时一条精瘦的汉子出来,稀疏的头髮、稀疏的眉毛,左眉骨上一条疤痕到左眼睑,一双小眼睛,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,咧嘴一笑便走到院子的角屋裡拉出一隻肥羊,边拉边说:「这是隻一岁的羯羊,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留下的。」
! {5 O" a$ f7 }' \  细长的手指一翻,一柄精巧的小刀魔术一样的变出来。
$ _  q! W* V) s+ n, n6 [  我停下步伐,注视着他,此刻石鹰也踱步出来,站在我身边一起看着。这个瘦男子以眼角瞟了我们一眼,深吸一口气,小眼睛忽然流光溢彩,彷彿即将登场的演员一样,放倒羊,手中小刀上下翻飞,找部位、下刀、放血、去皮,一气呵成,呼吸平稳,身上冒出阵阵白气。
6 F9 r6 P8 `! E' |; X  我们也看得入神,传说中的庖丁,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裡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,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,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。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,默默烧炭、架锅、调料,配菜,铜火锅开始冒气,羊也正好骨肉分离。: N! M9 v( f( b) C& N
  只见这汉子,分别在后腿内侧、背嵴两侧、脖子后面,剔了肋骨的腰窝、后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,红白相间,冒着热气。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:「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,现在黄瓜条、上脑、裡嵴、筋肉、磨裆俱全,几位裡边请吧!」
- A' H( {, K2 A  「好!」( ~! L, n- t* \
  我和石鹰鼓掌:「小李飞刀也就这样了。」
; W* H8 h9 U$ w" Q( q  c  b  「见笑,我这荒废了荒废了。」
4 a; C/ l9 J2 I+ H! o  瘦汉子乾笑几声。
: |/ r2 P4 ?8 Y. g  健壮妇人放下手中活,警惕的站起来远远地吼道:「吃枪子儿的,什么荒废不荒废,你牢饭没吃够啊?」! k+ Y7 m3 L& q: e0 V. c9 e
  我和石鹰马上附和:「对对,嫂子说得对,惜福惜福啊!」
$ C" h' N/ S# X/ c  汉子笑道:「我知道,知道。」7 q+ U% q' S) n! ~4 C- j( @( t
  然后用手捶捶腿,说道:「就是变天气,腿痛。」
  L5 b8 \- r6 O4 b0 A$ ~- N6 [  说罢,眼睛中一股阴霾闪出,手中小刀好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发出白光。这个杀羊的普通汉子,瞬间浮出一股戾气,寒意瀰漫整个小院,瞬间又消失了,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汉子,小刀又变成普通的厨具,我和石鹰却被那股短暂的杀气激得打一个寒战。
8 ~2 K! y9 K  o9 \4 @( F  汉子笑了笑:「是啊,惜福。」- D3 g+ x# s: R: |/ z
  然后瘸着腿走向后厨,我们也回到屋裡,跺跺脚,拍去雪,盘腿上炕。8 ?1 C$ I! E4 ^( I! C1 W; k
  这时窗外风声更紧,「呜呜」如鬼哭,雪也更密,四下安静,屋裡火锅冒着热气。瘦汉子进了屋来,手裡端着一盆热水,盆裡有一个白锡壶,「刚烫的老白乾。」
; b8 A/ R) s$ |7 S9 ^9 T  然后给大家倒酒。
4 G' k" H% h& X( D" P3 p! n  黄澄澄的铜火锅,裡面木炭红彤彤的,几盘羊肉红白相间,已经切成薄片,绿色的配菜、一盘花生米,我们推杯换盏,大吃起来。妇人调的料虽不上讲究,但是吃起来格外香,几盘肉、一壶酒很快下肚,妇人在一边默默填上。0 A' r5 d2 a- c& R" @. N( k
  石鹰惬意的靠在一边,点上一支烟,眯缝着眼说道:「大雪涮羊肉,」9 g& M3 d7 h; W6 X/ x
  我也一抹嘴,放下筷子接道:「寒夜兄弟酒,」
2 d, M( c3 L8 o3 K5 c  然后我们一起笑看着瘦汉子,他边嚼着嘴裡的肉,脸不知是酒还是憋得通红,冒出一句:「喝死算毬!」' W% j0 L" M# z' p* p8 f6 b8 w' r7 C
 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,端起碗来一碰,同时说道:「喝死算毬!」
. a8 Y8 A6 g6 s4 K  大笑中一饮而尽。
- ]3 }( }+ x7 h3 W" y  l5 G9 Y5 u& T  大家开始说些当年的趣味,大笑着、喝着,很快三壶白乾见底,恰到好处。% }% ^9 c- O& H9 C
  青松说:「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,下次大雪我们再聚。」/ e, N- e; |3 N5 k# U3 P
  石鹰舌头发直:「喝死算毬,老了,要是当年,我一个人就得喝三壶。」$ X1 w( A5 y( @' k6 h3 w
  我们附和着:「喝死算毬!」+ M; m' b" b( s; ~$ r* U3 Z" n% y9 s
  然后跌跌撞撞走出小院。妇人早已拦了出租车,我和石鹰上了车,瘦汉子消失在迷宫一样的胡同裡。1 r3 r; Q6 b+ P* d' C. g9 V3 f4 N( s
  快到石鹰的小区,我们提前下车,这也是石鹰的老习惯。; r0 f. O. W) G5 M( t
  石鹰说道:「好久没这么高兴了。」
1 f: z. s2 N2 c* r1 l5 [$ `9 x  「是啊!」& Z6 V0 |! }4 H4 o1 M
  「什么事?」
% @  D1 E6 \. {! A3 u7 s  「熊放到杂志社了。」
% f; A" q  O8 |& w" ?/ ~5 r* r  「有意思。」
% ]- s& e" \3 ]1 d$ j" H  f* }  「是啊!」
- ]2 B; g( O! E/ B# p" `  「嗯,我看看。」8 G# E, t) b1 O  d5 d
  「好。」
- R0 `# r+ B- w7 V' e2 X" V  然后快到石鹰楼下,他突然问我:「小何怎么样?」
7 D; U6 v' C" }7 m- H0 v  N. b  「不错,上手很快。」  V& j; d* F. r  F
  「嗯,我老了。」- R5 j3 \4 E  h) t  f. U1 ]1 k; t0 z
  「不,时候未到,时候一到,刀也要出鞘。」
# z7 p9 ^" ?# h* M: q& s% f  石鹰定定的看着我,然后点点头:「走好。」% c* k# U& d8 [1 ^4 b/ ]2 a
  我点头,打车回家。) Y& P" }1 l6 O+ t- }' \
  老刘到家回到家裡,菲儿还没有回来。
) a" H' J& m; r  G! [5 c  菲儿这娇艳的女子适合散养,而不是圈养,否则在娇艳的花朵也会因为营养单一而凋谢,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,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刻意管自己的妻子。: ?7 N* d. h# s. p2 s- K7 S
  我换了衣服,泡一壶普洱,坐在沙发上醒酒。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,开门的声音,菲儿搀扶着老刘进到屋裡,菲儿脸红扑扑的,看来也没少喝。1 P; t* a, X: [
  看到我在,老刘稳了稳心神说:「小青在家啊?不好意思,让菲儿应酬这么晚,我特意送回来。」
  F9 l: Y# H0 L' s  「呵呵,刘市长坐,我刚泡了普洱。我也刚回来,一起醒醒酒?」' y7 W7 F! M8 ?$ \: z- m: B$ l
  「好啊!」" |3 a3 B* @  g" Z# }
  老刘一屁股坐进沙发裡,嚐了一下说道:「好茶!」
, H/ R& K! R; C3 X  一起聊些当年做杂志社的事情,还有我怎么认识菲儿种种,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氛围,老刘变得很感性,说起为官的不易、人前风光人后的委屈,情绪变得很激动,打电话叫司机把车裡的酒拿上来,然后让他先回,居然又要和我喝酒,我推脱不胜酒力,只好小酌,菲儿也陪着。
' F* N& N, N& t* k0 h  一瓶茅台被老刘自己大口喝着,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老刘的酒量。老刘有些醉意,说他这么些年一个人苦苦支撑,老婆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做陪读,一个人多么寂寞,舌头越来越大,最后语无伦次起来,拉着菲儿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,菲儿只是应着。最后我也酒劲儿上来,靠在沙发上,最后菲儿又打电话叫来司机才总算把他送走。! i3 A( ?5 S3 V) X, m
  总算消停了,我们躺在床上,菲儿疲惫地说:「老男人感性起来一点也不性感。」
5 o! O) o' W. ~( A/ ~+ v  「哦?那老男人性感,是不是就勾起陆美女的性趣了?」( r7 u5 x+ m$ O/ O0 I  F
  「讨厌,没正经!」1 M; w* A1 x  w
  菲儿脸红了:「老刘老婆身体一直不好,在北京陪小孩读书,这么多年老刘一个人,确实难熬啊!」
" P, c7 ^8 G1 \. v  「哈哈,那菲儿就帮帮他呗!我看他拉着你的手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两腿之间也。」( }0 _6 S! U0 V. J- }: O" ?
  我的手滑过菲儿的光滑的背嵴,用力捏了捏菲儿丰满的屁股,脑海中浮现出老刘发福的身体趴在菲儿两腿之间,激发了我变态的情趣,下身居然有了反应。9 K5 P. Z/ e, W  G) q6 I, l7 _1 j
  「讨厌,你胡说什么呢!」) b* i9 R" S  X9 p( E  y6 r
  菲儿娇嗔道,似乎感到了我的变化,脸发烫,用手抓住我的小弟,调皮地看着我:「你真是个变态佬,光听自己老婆和别人就兴奋,说是不是每次把我送到马腾床上,你都比自己上还兴奋啊?」
& p& k, s; [9 V; L) J2 F: ?- Q  「就是,我就是变态佬,就喜欢别的男人玩菲儿,就喜欢菲儿荡,菲儿越荡我越喜欢。」2 Q4 i& A& u% @- E
  菲儿噘着小嘴,故作生气说:「好,那我就陪陪老刘,看你捨不捨得。」
3 }, y3 z) N- X7 ?5 [  「只要菲儿高兴,我就捨得,就怕老刘经不住你折腾啊!」
$ a7 v0 z# t) g  我哈哈一笑。
5 y1 s* o/ Z- M& X  f$ D; {  菲儿轻捶我,嘴上虽然调笑,可是心裡却泛起了涟漪。都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,过去老刘一直是唯唯诺诺,苦苦支撑着杂志社,自己对他更多是一种长辈、前辈的感情;现在的刘恆位高权重,被人前呼后拥,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,所以尤其当这个平时被人逢迎吹嘘的市长,私下裡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一丝架子,还有些许童趣和谄媚,檯面上格外尊重自己的意见,而大家看到市长大人都这么重视自己,别人更不敢瞧不起自己,那种女人的虚荣的到空前的满足,尤其是今天刘恆表现得如此脆弱,原来也有孤独柔弱的也激发了自己母性。$ B- I# w# |* S+ q" D
  菲儿和青松之前也有过经历,自从遇到青松后,感觉到了青松的爱和包容,自己也愈发爱青松,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,但是青松特殊的爱好将自己推向一个陌生的领域,自从和马腾有过肌肤之亲后,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性爱让自己格外放鬆。; r6 N6 |7 z; L' o( ], O
  女人天生的生理结构其实和男人大大不同,自然界雄性的交配必然伴随大量的争斗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,所以要求雄性必须尽快完成交媾,更多的播撒自己的种子;而雌性全无这种负担,因此可以经历数次生理高潮,所以女人天性淫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,而是一个中性词,是说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是有生理基础的。/ T' p6 B6 S9 e3 I
  因此和马腾乃至熊放的遭遇让自己身心放开,而青松的体谅、包容甚至乐在其中也让自己全无负担,可以说心门打开了,而且收不回来了。虽然自己服饰、衣着尽量职业化保守,可是走路时扭臀、遇到帅哥时说话的强调、眼神都发生了变化,这种变化让自己害怕也让自己兴奋。此刻手裡攥着老公的小弟弟,可以闭上眼幻想着这是刘恆的尘根,幻想它侵犯自己身体的情形,不由一股淫液流出。
) D$ f* K. R+ e3 t/ r  青松的手指没有停下,继续骚扰着老婆的敏感地带,指尖扫过肉缝是,粘上了黏液,青松品嚐了下后,知道老婆动情了,也知道老婆对刘恆有了想法,故意不去「灭火」,心想让老婆这股火烧得再旺些才好,就藉口酒醉翻身睡了。
1 o2 e1 l3 k' M" _  d: e  菲儿本想云雨一番,结果老公睡了,也心疼老公身体,但是这种事情就是越压抑越旺盛,翻来覆去睡不着,觉得浑身瘙痒,就去抚弄,手指扫过乳峰,觉得欲罢不能,又担心老公发现害羞。但是内心慾望实在太过强烈,右手好像不听自己指挥一样,自己爬了下去,穿过茂密的森林,鑽到已是清泉一样的山谷裡,找到那处奇痒,轻轻抚弄。9 k5 }0 M- x5 L0 Z  @! B+ I
  一会快感袭来,又不敢大声呻吟,只好咬住下嘴唇,右手指越来越快,左手不停拨弄乳头,清泉不停地涌入,不觉地一隻手指探入深谷中寻找更痒的神秘,脸色已经涨得通红,腰肢扭来扭曲,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,膝盖相抵,两条小腿外翻,脑海中闪过老公青松、马腾,又觉得熊放在背后侵犯自己。
: k# O, V2 B1 x# d. w  忽而老刘趴在自己身上,可仔细一看,那张坏坏的脸分明是John。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,放荡就放荡吧!我就是好淫,我就是想要男人,想要,好想要,彷彿自己是暴风雨中的一页扁舟,一浪高过一浪,狂风大作,自己却格外激盪……7 U& x/ d# M! G& K+ u: R- A, q2 }: h
  终于扁舟在一个浪头上达到了巅峰,「啊」了一声,两腿躺平,一股白浆涌出,大口地喘着气。青松梦呓的问怎么了,菲儿压低着声音说做恶梦,脑海裡清醒许多,暗骂自己变得好坏,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打理。' K: U$ a- f1 ?# u$ R* Q: l8 l,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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